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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百年前的豪车,有图有真相

“日行千里,夜行八百”的“千里马”,在中国人的观念里,无疑是最快的交通工具。但千里马不常有,一百年前的普通小白领选择什么样的交通工具呢?

说到这里,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个字:车。

对,车在中国古代几乎没有多大变化,木轮木轴木车厢,从遥远的夏代一直沿用到20世纪中期。至少在清朝雍正以前,“轻车熟路”、“车水马龙”这样的记载,只不过是大都市交通的写照,一般城市还几乎无车可乘,更多人想到的还是人力车。

黄包车明信片


人力车因其传自日本,北京人叫它“东洋车”,后称之为“洋车”;上海人叫它“黄包车”,这是因为最早经改进的东洋车,车身一律漆成和OFO非常近似的黄色,俨然是超然于时代的产物,人们称之为“黄包车”。 黄包车初时车座较大,可乘坐两人;当时也有顺风车、男女拼车等共享经济的萌芽,于是男女并坐,时有苟且之事发生,捕房认为有伤风化,严行取缔,只好改小车身,仅容一人。

1890年,黄包车和现在的出租车类似,也是分段计价,那么价格到底是多少呢?在《邪不压正》原著小说《侠隐》中,作者张北海透露了一个细节:男主李天然从抄手胡同拦了部洋车回家(干面胡同),拉车的要五角,刚好老刘在大门口,问是打哪儿上的车,掏出两角给了车夫,还说了一句:“两毛都多给了。”

随着城市经济发展,黄包车的数量也不断增加。至抗战前夕,由租界发放牌照的黄包车已经有8万多辆。当时上海人出门乘坐黄包车去办事、购物、串亲访友已成为一种时尚,也是主要的代步工具。
黄包车明信片


现在人们提起百年前的洋车夫,第一想到的自然是京城里的“骆驼祥子”,上海滩的“小苏北”。夏天京城里的“骆驼祥子”上身穿个汗褡或什么也不穿,憨厚而朴实,拉起车来汗流浃背。而上海滩上精瘦的“小苏北”,却常常没有牌照,拉着200斤重的西洋肥婆满街飞跑,还要躲避人称“红头阿三”的印度巡警。

青春易逝,李广难封。曾经怀揣梦想的骆驼祥子最终有一天也会老去。在《骆驼祥子》结尾,老舍写道:体面的,要强的,好梦想的,利己的,个人的,健壮的,伟大的,祥子,不知陪着人家送了多少回殡;不知道何时何地会埋起他自己来,埋起这堕落的,自私的,不幸的,社会病胎里的产儿,个人主义的末路鬼!或许,理想很丰满,而现实很骨感,一个平凡的故事即将在一连串矛盾鲜明的形容词中结束,似乎要告诉我们,任何一个美好的开始,都预示着一个灰色的陨落。马云说过:梦想还是要有的,万一实现了呢?不妨多问一句:(梦想)万一实现不了呢?我们不会像骆驼祥子一样安于现状、苟且于世?